“嗯,每天都有按时吃。不信,将军闻一闻,刚吃过药。” 木苏和说着就凑到了百里子苓跟前,那微红的嘴丰盈而瑞泽,就像是那惹人的红樱桃。 百里子苓稍稍别过头去,因为他凑得太近了,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到了她的脸上。 “将军不想亲我一下吗?”木苏和小声问道。 “那个……咱们还没有成亲呢?”百里子苓稍稍往后挪了挪股,不然这小子就扑她身上了。 “可是,我连嫁妆都给了。将军,就真的不亲我一下吗?” 他的嘴一开一合,就在百里子苓眼前晃,这种极度的惑,还真是让人抓狂。 “还是说,将军是喜沈清那样冷的,不喜我这种主动的……”转眼之间,木苏和就扮起了委屈巴巴的小可怜。 百里子苓哪里见得他那般,只得忙道:“喜,我这辈子也就只喜你。” “既然将军喜我,那为什么不亲我呢?” 嘿,转了一圈,问题又回来了。 百里子苓只得叹了口气,“亲,亲,亲!” 她凑上前在木苏和那的上印了一下,旋即离身。 可是,木苏和似乎没有足的样子,嘟着嘴道:“将军,我还要!” 还要? 这是什么虎之词。 “崽子,你可别得寸进尺啊!”百里子苓下意识地想拉开彼此的距离。 “将军,人家还要嘛!” 木苏和这回直接扑了过去,被扑倒在地的百里子苓本能想要推开他,但又想到他的身子经不起折腾,怕伤着这小子,只得罢手,也就任由他趴在自己身上,那也就跟着落了下来。 四片炙热地叠在一起,时而他咬着她的瓣,时而,他又着她的珠。时而猛烈,时而又温柔如水,那灵活的舌头直抵龙庭,把百里子苓搅了个天翻地覆。 这小子,是个高手啊! 百里子苓一把推开他,然后揪着他的衣领,面红耳赤地着气道:“说,亲过多少女子?” “只亲过将军一人。”他笑道。 “老子不信。你简直是身经百战。” “将军,你真的是第一个。看到你,我便无师自通了。”说着,木苏和一把搂住百里子苓,把她拉向自己,两个人又纠在一起,直到百里子苓叫嚷招架不住,方才罢手。 “将军,你再亲亲我嘛,人家还没够!” 百里子苓抓着木苏和的双手,不让他动弹,任凭他再怎么撒娇,都不为所动。 “还亲?我嘴都肿了。”百里子苓白了一眼道。 此时,在屋外的呼延煊与乙辛默默地互看了一眼,彼此都打了个寒颤。 “世子以前也这样?”呼延煊忍不住问道。 “我也是第一次开眼,他这撒娇的劲儿,别说是将军招架不住,怕是男人也得骨头都酥了。莫不是那天去‘宜修楼’学的,就这劲儿,还不把人骨髓干。幸好,幸好!”乙辛道。 “幸好什么?”呼延煊忙问。 “幸好将军身体好,扛得住!” 二人相视一笑。 木苏和闹腾了一阵,好歹这会儿两个人能正常说话。 “我听说,那贺老将军的儿子也跟户部借了不少银两,若是他把老宅子一并卖了,能还上父子俩的欠款吗?”木苏和问道。 “老将军的宅子年久失修,如今着急出售,更是卖不上什么好价钱。打算,都卖了,也就够还他自己的欠款吧。至于那个贺书令,两万两银子,怕是只剩烂命一条了。”百里子苓叹了口气 。 “也就是说,这个贺书令无论如何也是还不上银子的。那,将军,对于这种无力偿还的,可有解决办法?” “我接手这件事之时,曾跟皇上提过这个问题。皇上的原话是,实在无力偿还的,可以缓上两年。但对有能力偿还的,绝对不能手软。老实说,像老将军这种情况,就算是皇上没有口谕,我也不会他还款。但是,老将军要强,给我来这么一手,如今反倒让我进退两难,里外不是人了。明,少不得要在皇上那里跪上半,看看能不能抵朝文武的口诛笔伐。” 百里子苓一口饮尽了杯里的茶水,刚要起身,又被木苏和拽住。 “将军可听我一言?” 百里子苓知他心眼多,没准真能有个好主意,忙道:“你说。” “皇帝追讨户部欠款,一方面是因为官员们借款不还,如今朝廷难以负荷;另一方面,也是想借此打一下朝中各方势力。我看你们皇帝那意思,借款还是其次,打才是主要的。” “你的意思是,皇上并不是一定要追讨回那些银子,而是借此机会让这些朝臣们听话?可是,他是皇上,他会惧怕朝臣吗?” “他是皇帝,但一样会怕。当臣子的力量足够大了之后,皇帝的权力其实也就形同虚设。前者,有你们百里家。当年,权倾一时,虽然说百里老将军没有拉帮结派,更没有左右朝局。但,手握重兵,从京城到整个北方,都在老将军的号令之下,如何不让朝文武唯他马首是瞻。如此力量,皇上怕是也忌惮三分。而今……” “等等!”百里子苓打断了木苏和,“你的意思是说,当年我的父亲足以让皇上忌惮,那么,于皇上来说,我的父亲就是眼中钉,中刺?”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