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顺宜知道情况:“她在网上搜了傅寄忱。” 柏长夏嘴角了下:“怪不得……”騁 沈嘉念抿了口红酒,见她们两个头接耳,心里好奇:“你俩在聊什么?” 柏长夏立马正襟危坐,回答的语气相当官方:“在说傅老板的手艺不错呢,看着不像新手,以前有练过吗?” 赵顺宜点头附和。 倪一琼往碗里夹了一个扇贝,尝了一口,跟她们的想法一样,她偷偷瞄身旁的男人,他坐姿随意,边带着浅笑,没有她想象中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沉默已久的她也忍不住开口夸赞:“确实很美味。谁要是成为傅先生的女朋友,不知会有多幸福。” 傅寄忱端起红酒杯,侧眸看了某个人一眼,她正在挑碗里那块鱼的刺,好似没听见别人的话,他敛了眼睫,杯口抵在边,啜饮一口,漫不经心道:“是吗?” 听到他的回应,倪一琼稍微冷却的心又沸腾了,他这么说就意味着还没女朋友,她翘起角:“肯定的呀。”騁 她给自己夹了一块羊排,羊排是傅寄忱做的,她大着胆子继续跟他搭话:“可惜今天时间不太够,不然可以做几道菜让傅先生品鉴一下。” 柏长夏呛了一下,觉之前那个倪小姐又回来了。 傅寄忱淡声回:“我厨艺不,谈不上品鉴。” 倪一琼笑笑:“傅先生谦虚了。” 不管他是傅先生还是傅老板,本质上不过是个男人,一个有七情六的男人,他还住在这栋楼里,对她来说就是不可多得的缘分。 缘分来了,她就得想办法抓住。 倪一琼悄悄将衣服的领子往下拉了拉,端起醒酒器给傅寄忱倒酒,正好看见沈嘉念杯中的红酒喝光了,顺嘴问了一句:“嘉念还要吗?”騁 “谢谢。”沈嘉念把高脚杯递过去。 傅寄忱嘴抿了一下,目光扫向她的脸,面中和眼角已经泛红了,她不清楚自己什么酒量? “不怕喝醉?”傅寄忱心里想着不干预她,嘴上没忍住。 沈嘉念吃着从寿喜锅里捞出来的香菇,小声说:“反正明天没重要的事。”醉就醉了,过生开心重要。 傅寄忱不再管她。 倪一琼说话间不知不觉中跟傅寄忱挨得很近:“前段时间似乎没怎么见过傅先生,是出差去了吗?” 傅寄忱:“没有。”騁 倪一琼脸蛋微红:“那就是工作太忙了。”她点点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身处他那样的位置,确实不会太清闲,“我之前烤了糕点,送来给你尝,你总是不在,今天可算有机会了。” 傅寄忱不是傻子,对方什么意图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拒绝的意思很明显:“多谢倪小姐好意,我不吃糕点。” 倪一琼面稍稍一滞,很快又笑起来:“是不喜吃甜食吗?我做的糕点甜度不高,我的一些异朋友都赞不绝口。” 傅寄忱没有搭腔,夹了一筷子凉拌的胡萝卜丝放进碗里。 柏长夏都替这位倪小姐尴尬,帮忙缓和气氛:“刚刚倪小姐在厨房烤糕点,我闻到香味就忍不住口水了,待会儿我可要多吃点儿。” 倪一琼淡淡一笑,哪里肯认输,如果这个男人真那么好拿下,她可能会觉得不过如此,对方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越是证明他不是随便的人,才更有引力。 沈嘉念也帮助缓解冷场的尴尬:“我们把烤分了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她戴上一次手套,先问倪一琼:“倪小姐要尝尝吗?”騁 倪一琼摇头,谢绝她的好意:“我最近在减肥,今晚吃的已经超标了。” 沈嘉念撕下一只腿,放在赵顺宜的餐盘里。 “谢谢啦,我盯好久了!”在吃的方面,赵顺宜向来不客气。 另一个腿,沈嘉念分给了柏长夏,这道菜是她做的。 柏长夏笑道:“应该是你这个寿星吃腿。” “跟我还见外。”沈嘉念弯着角,“我吃翅膀。” 傅寄忱眉梢微挑,尽量没在语气上暴自己的不,不轻不重地问了一句:“我吃什么?”騁 沈嘉念在撕翅膀,耳边冷不丁冒出一道略低的嗓音,她准备问傅寄忱吃不吃翅膀,还有一个。但是话到嘴边,脑海里倏然闪过什么,说出来就变成了另一句:“你吃股。” 傅寄忱搁在桌上的右手很明显地颤了一下,手背碰到了高脚杯。 倪一琼注意到杯子歪向一边,连忙伸手去扶,但没来得及,一杯酒泼下来,洒在傅寄忱的衬衫上,她的裙子也被溅到几滴。 傅寄忱站起来,对这混的意外一点也不在意,一双眼紧紧地盯着沈嘉念,喉咙发紧:“你说什么?” 沈嘉念不知道他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回想自己方才的话,好像确实不太礼貌,她试图解释自己是开玩笑的,旁边突然进来一句谴责:“嘉念,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傅先生。” 沈嘉念要说的话卡了一下。 倪一琼摇摇头,像是对她无语:“有巾吗?赶紧拿来让傅先生处理一下啊,衣服上都是酒渍!”騁 沈嘉念被吼了一声,怔了几秒,说出刚才没机会说的话:“抱歉,我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没想到傅寄忱跟丢了魂一样。 她去拿巾,却被傅寄忱拉住了袖子,他看着她,近乎执拗地问:“你有没有想起什么?”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