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与护宗大阵有什么干系,这家伙分明对定场石做了手脚。” 几位长老都愣住了,先前只是告知了有要事商议,却没成想跟护宗大阵有关。 “你是说这个吗?” 说着,陈凡依旧是轻轻的招了招手,旋即从他脚底下生出大片纹路,玄奥而又晦涩。 似乎是受到了某种召唤,那些阵纹亮起之后,以迅雷之势在他面前幻化出了一道人影,看上去与陈凡相同的容貌。 “陈凡,你在干什么!” “大胆,快快收手,要不然休怪老夫无情了!” 一道道苍老的喝声响起,大殿中的老家伙们纷纷变。 身为长老,他们自然清楚那些阵纹的含义,以及陈凡轻松幻化出人影的举动,究竟有多么危险。 “此殿乃是整座护宗大阵的核心所在,本教在这里便能统御全宗上下,方圆千里皆可一念直抵。” 南翊显然早就料到了这一幕,幽幽然开口道,实则心中的震惊不比其他长老要少, “你能在阵眼的位置唤起异象,绝非蛮力所能为。” 作为整座华鼎派的守护大阵,地底下遍布了成千上万道的纹路,但唯有在这座大殿中,才是真正的核心与中枢。 同理,南翊高度怀疑陈凡昨晚的举动,只是碰巧遇上了吉人天相。 或者手中掌握某种器,临时撼动了部分阵纹而已。 但后者用最直接的举动,当面证明了自己对护宗大阵的控能力。 “那看起来我的猜测也没错,这座法阵的确与我有些因果,注定我要来到华鼎派走这一趟。” 陈凡双手再握,所有的光亮都消失不见了,纹路亦是黯淡下去。 他开始相信这些都是小曹提前布设好的后手了,并且在一步一步的帮助他自保,以及重新回到巅峰的助力。 “这到底怎么回事?” 除了大长老和南翊之外,其余的长老皆是如临大敌的顶着陈凡,就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护宗大阵与华鼎派的安全息息相关,唯有本门护法以上的强者才有资格接触到阵图,而后修习催动的法门。 更要紧的是,在掌教所镇守的大殿中,想要挑动阵纹的话,至少两位长老才能做到。 即便陈凡方才那么简单的幻化举动,说破天也不可能是他一个炼气修士能做到的。 “那刺杀我的事就这么算了?”陈凡又抛出了一则重磅消息,几位长老互相对视,都是无比蒙圈。 “本教自然会给你一个意的代,不过在那之前,”南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显现出上位者的威严, “你要先解释一下,为何你对我华鼎派的护宗大阵这般了解。” 南翊自从执掌华鼎派以来,两百多年不曾听闻还有这等奇事,而且历代掌教也没有任何记载。 “陈凡,你都知道些什么,与我华鼎派的大阵又有哪些集,速速道来,” 三长老气冲冲的喝道,也是不住火气,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灾难发生,却还无动于衷, “否则的话,老夫必定要亲自登上清玄门的平杜峰,问一问蓝玉掌教,这到底是为何!” 护宗大阵对华鼎派实在是太重要了,几乎是命子一般的存在。 现在却被一个年轻小辈随意催动,并且还不属于华鼎派,让他们怎能不慌。 “你们不用这般惊惶,如果我真想做些什么的话,干嘛还要来到这,被几个老家伙质问?” 从进来之前陈凡的语气就没有过变化,小场面罢了。 “长这么大都还没有别刺杀过,这件事绝对不能糊过去,要不然我会以我自己的方式去解决。” 闻言,大殿中的几位长老齐齐变,他们也是才知道发生在华鼎派中的一桩风波,险些就酿成了命案。 “处置完杀手之后,护宗大阵的缘由我自然会解释,要不然这座大殿也就没必要存在了。” 陈凡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这辈子还没有谁迫他做什么事,华鼎派更承受不起那种下场。 虽说这些老家伙拼尽全力的话,应该能镇住护宗大阵,但从陈凡方才显的控制力度来看,毁掉方圆百里都不成问题。 这同样是他们最大的忌惮所在,这可是自家宗门的基,千万千不能被动摇。 “联姻之事,本教可以答应下来,另外昨晚的刺客帮你找出来,任由处置。” 南翊心中一动,正好借坡下驴,也为了能安抚陈凡。 “你还有什么条件的话,都可以直接提出来,的确是有老夫的失误在内。” 旁边的大长老亦是接上话茬,非常明智的致歉,以免再刺到陈凡。 “他娘的,我早就说过了,谁跟陈凡过不去,便是跟老夫过不去,谁这么混蛋啊。”六长老站起来,骂骂咧咧的喊道。 “除了联姻之位,我没有其他要求,你们华鼎派府库的惑力不是特别大。” 陈凡无比淡定的说道,不经意间就有大量的怒气转入体内。 他并不打算放过任何一次恢复修为的机会,殿中这些老家伙都各怀鬼胎,但肯定是都着火气。 尤其以那位六长老为最,若非情况不允许,陈凡都有心直接扇他两耳光,说不定能一鼓作气冲破练气七层。 “本教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欺人太甚。”南翊冷声道。 在他看来,或者说几乎正常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奇遇,得到了。 稍作沉,陈凡决定还是先退一步,没必要再去计较这些, “背后主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在这大殿中,即便揪出来也没什么大用,还是算了。” 话音落下,殿中陷入了沉寂。 关于这场联姻,实际上不少都持着反对态度,从演武场上的状况就能看出来。 不排除有哪位长老走极端,暗中派人谋杀陈凡,这样一来,清玄门怕是再也不会提及此事了。 “听说过曹睿吧,他的一位旁系后人曾经在蛮荒地域中......”陈凡抛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借口。 按着他的说法,自个是一个被曹睿后人救起来的孤儿,这么多年都在蛮域中生活,一老一少相依为命。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