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一道剑光再度闪过,割裂虚空,长长的裂随之出现,孙长陵想要通过这种法子阻止陈凡。后者并没有什么进攻的招数,只是大踏步的前进,周身都浮现出炽盛的光芒,甚至把剑体还要璀璨。 在他所过之处,必定有一枚枚的符文飞舞,极致绚烂,所有的剑意都没能奏效。 恍若错觉出现在了眼前,孙长陵从来没有这么快就失守了心理防线,最为倚仗的法剑还没有废铁来的方便。 迫不得已,他才想到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拼着忍受反噬,也要给自己创造出逃离战圈的机会。 无形间跟着胡木走了天大的背字,他这次赌对了一把,即便是三圣诀辅助,陈凡也不能无视虚空裂,故而稍作停留。 孙长陵被陈凡死死地牵制住了,费劲百般力气才身,不曾想又要面对南璇的攻击。 此刻,她哪里还有什么圣女的样子,简直就跟个女暴龙似的,每一次出手都势大力沉,生猛无比。 方才把那几个可怜虫做掉之后,站在边上观察陈凡与孙长陵鏖战,早就看的手中生,径自了进来。 本顾不上再催动什么灵力,显化出两道长长的鞭影,双手隔空发力,举起那方大印,对着孙长陵就砸了下去。 这家伙一门心思的想要跑路,本来是追捕陈凡,结果自个反而要学了他们,这是最让他到郁闷的。 心中正想着,突然眼前一黑,下意识抬头查看,这才惊觉已经被大印给锁定了,就连地上都透出了影。 在南璇的加持之下,本体在不断的颤动,连带着附近的空间也是败絮一般,本就没有任何退处。 “这都是你们我的!” 孙长陵发出咆哮,自从进入元宗之后,他便有着十足的危机意识,早先便修习了一门忌功法,只不过从来没有当众施展。 话音落下,他的体内猛然间迸发出一股强盛威,神光万千,好像一轮天降临,极其凶猛的占据了半边天空。 甚至连那方大印在落下的时候,都受到了很大阻力,宛若掉进了泥沼深处,速度无限迟缓。 隐隐间孙长陵头顶上凝练出一道人影,看上去和他没有什么区别,丝丝缕缕的匹练环绕四周,对于首当其冲的南璇造成制。 这并非简单的威,浩如烟海,磅礴到本不像是孙长陵这具身体所能催动的力量,那道人影手中持上了他的法剑。 再度挥舞,整个人对外展现的觉都不一样了,正在控着汪洋大海纵横,一重重的浪花绵延不绝。 而反观南璇,不过是一搜无关紧要的小船罢了,顷刻间就有被颠覆的危险。 “你先退后,我来对付这小子,看起来他还有后手。” 陈凡主动上前,但南璇又怎么会听他的,早早的腾空而起,青丝披散,无风自动,活一副女战神的模样。 轰隆隆! 脸肃然,罕见的凝重了些许,双手结印,每一条经脉都在发光,最终映衬在那方大印的表面。 同样是水的声响,她的在体内翻腾,首次展现出圣女的雄厚灵力储备。 相对于外界这片汪洋而言,更具威慑力,纵然搅动的再实,自有定海神针不动如山。 南璇非常平静的迈动脚步,抬起复又落下,对面的那些浪涛无形间全部平定,被身前的大印所横扫。 与此同时,陈凡深自己不能再这么待下去了,否则一口软饭的帽子将再也摘不掉。 他看上去更加从容的样子,信步踏入孙长陵这片场域的范围,直面汪洋,才能真正体会到多么的恐怖。 波涛掀起的背后,还夹杂了淡淡的银剑意,普通人稍有不慎,就会被切成无数块碎。 他知道不能再做任何耽搁,嗖的一下飞到孙长陵身边,手掌直直的探向了那道人影,本就没有理会后者的意思。 不仅完全把他给无视了,那柄法剑夹在两手指之间,对孙长陵的震撼,足够过所有愤怒。 眼睁睁看着自己祭炼多时的法宝,好像小仔似的被陈凡走,毫无反抗之力。 就在今天,孙长陵成为亲传弟子以来,长达两年之久的自信心彻底被破灭。 在他眼中,这个老不死的也就算了,一大半年纪,肯定修为深厚的惊人,完全能用胡木的误判来做出解释。 可南璇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强势碾的程度不弱于元宗最强的那几位年轻弟子,这才是让孙长陵到绝望的关键。 本以为自己不会和那种天之骄子相差太远,然而事实如此残酷,最大的底牌展出来,短短二十息的功夫,被消磨的干干净净。 “这把剑还不错,老夫收下了,算是你为自己买下的一条命。” 陈凡一点也不客气,带有威胁的做出一个劈砍动作,而后强行将剑体上的纹路封印起来, “回去之后记得告诉那些老家伙,如果还想要给我送宝贝的话,我这儿是来者不拒的,但它们可得做好损兵折将的准备。” 话是这么说,肯定心里边不这么想,但陈凡必须要硬气起来,这样才不至于丢了无天至尊的脸面。 更何况这场战斗,实在有些憋屈,居然处处都让南璇了一头。 “好,多谢阁下不杀之恩,我会转告掌教和几位长老的。” 孙长陵倒是果断,能抱住小命就比什么都强,转身唤上那几名小跟班,直接回转了元宗。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接下来肯定还要被再度派出来,寻找陈凡的踪迹。 到时候还能不能活下来,恐怕就未尝可知了。 “怎么样,现在还让不让我跟着了?本圣女可不是什么花瓶。” 南璇颇为自得,带着炫耀的对陈凡说道。 不得不承认,她的战绩丰硕,比后者还要强出很多。 “你可不是花瓶,你是个魔瓶才对。” 陈凡幽幽然的道,恐怕就是南翊都从来没料想过,自己呵护了这么长时间的宝贝孙女,发起疯来那么可怕。 “哼,没来由的怪病关了我二十年,好不容易才出来玩的机会,自然要痛快一些。” 合着在南璇心中,把这场逃亡当做了游玩,兴许是新鲜劲还没过去。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