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恩……明远,明远…… 虽然成婚已近半年,可天生矜持寡言的 子令许凤庭在 第间也总是羞涩而被动,明明身子已经异常 ,可就是强忍着不肯说出自己的需要。 有时邵明远会忍不住捉 他,不知道为什么 极了看他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又羞又怒忍着泪花的样子,如今见他一张脸憋得通红双手死命攥着他的胳膊却就是说不出话来,不由又要逗他。 “少君有何吩咐?还有哪里不舒服,为夫一一替你 。” 许凤庭被他逗得越发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可下面的小凤庭早已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身下某个羞死人的地方又空又痛,令他忍不住绞紧了双腿,整个人不由自主轻轻扭动起来。 邵明远到底不忍心太折腾他,终于肯停下了在他 上、背上、小腹前各处的柔情 扰,大手 练地穿过他的 带,一把将那傲娇倔强的小东西握在手心。 啊—— 要命的地方就这么被人毫不客气地牢牢捉住,尖锐的呻 冲口而出,许凤庭下意识地用胳膊更紧地搂住了邵明远的脖子。 正好。 邵明远腾地将他整个人拦 抱起,二话不说朝卧房走去。 身下的灼热一下失去了抚 ,正毫无忌惮地叫嚣着、抗议着,许凤庭红着脸哆嗦着偷偷将手探进去,却被邵明远一把拍落,“怎能劳动少君辛苦,今天就让小的来伺候你吧。” 说着小心翼翼将他放平,自己也迅速除去衣 溜了上去。 许凤庭被他笑话地羞愤 死,忙用手捂脸不肯看他,谁知身下一热,跟着便是一浪接一浪销魂蚀骨的快 ,他惊讶地撑开一条指 ,却见邵明远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的,正埋首在他两腿间殷勤地“伺候”。 口舌殷勤还不算,双手还在卖力地四处 摸。 “啊,别……” 刚挣扎着抬起上半身,又一阵要命地快 袭来,许凤庭 身一软,整个人又重重倒了回去,呃,啊……明远,停下,快停下! 抑着的呻 渐渐高亢,许凤庭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要抗拒还是想要更多,从头顶到脚心都被一阵强烈的电 穿过,口齿不清地呜咽着不要,可身子却不停使唤地一再 身,想要得到更多更深的 藉。 终于在有一阵巨浪中彻底释放,许凤庭不可置信地看着将那些东西 入口中的邵明远,一时尴尬地手足无措。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他慌 地扯过帕子要给他擦,谁知邵明远咕咚一声悉数 下,指尖轻轻划过他 透了的柿子般的脸庞, 息浓重而浑浊。 “没关系,你的东西,我全都喜 。只不过……” “什么?” “只不过这里烫得厉害,求少君子也给我消消火。” 邵明远笑嘻嘻地拉过那人的手掌贴在自己的 子上,许凤庭被手心 觉到的热度和硬度惊得一颗心突突直跳,又听那人轻笑道:“怕什么?别担心,一定让你舒服。” 几乎还来不及细想,那人已经扯过一只松软的丝缎引枕 入他的 下, 身被高高垫起,双腿不自觉地弯曲,身下那私密的 旎风光却被那人一览无余了。 看着他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深,许凤庭的脸又一次不争气地滚烫了起来,可经过了方才的一番 绵,私处的空虚搔 变得愈加绵密难忍,当男人的指腹轻轻贴上那已经 润的皱褶时,他几乎没有能忍住一声自心口冲出的舒适的叹息。 在一起时越情动、越 绵,就越容易受孕,这是越国男子的特质,邵明远深谙这个道理,先前许凤庭的身子实在太弱,就算渐渐正常有了月事,他也不敢胡来,夫夫 总是中规中矩;这几个月眼看他一天好似一天,和他拥有一个彼此血脉相连的小宝贝的想法也越来越强烈。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