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漾被绑在 暗的房间时还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她以为这次也只是痛苦而已,直到原安雄拿出了那个盒子,打开那盒浅绿 的药膏。 “不,不要!我会听话!别用这个!!!”她见过这个,原安雄以为她是他的奴隶时,为了让她尽快适应,享受“两个人都想要的快乐”,这药她只用了叁天。 后来她才发现这药 多猛烈。 她离开原安雄后,几乎每一天都想要男人,要炙热的 贯穿她, 入全部,越深越好。 叁年了,药效才过去,那种从骨头 儿里虫蚁躁动的 意简直像别人形容的毒瘾。 她再也不想体会那个滋味了。 汤漾剧烈挣扎,手脚和 都被木板上的钢环锁着,她不停动着能动的地方,不愿意接受他的安排。 像陷入蛛网的蝴蝶,所有的挣扎无济于事,戴着手套的手指沾着药膏 进去,汤漾用尽全身力气缩紧了 ,不让他进去。 他真的进不去。 她这么厉害,原安雄也很开心,虽然她年纪已经大了,还经历 事这么多年,这么多次,仍然能缩紧时让手指都 不进去。 他最 她这一点,恢复力强,很耐玩。 原安雄好像心疼她,过来吻她,声音和动作温柔得她想哭,她以为他放过她了。 猝不及防被 了进去,冰凉药膏在 里化开,化成炙热火焰,燃烧着她的身体。 汤漾的心却像雪里的冰一样寒冷。 她再也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了。 她以前能在聂戈尔接客叁年缓化药意,现在还能吗? 这药聂戈尔的暗场也用,内部有传言就是从那里研发的,没有治疗手段,医院接到这样的诊治,都不会管。 当然能拿到药的人也很少,汤漾那时候不知天高地厚,才无知无畏地敢答应。 原安雄拿着孔雀羽 轻搔她身体,从触 迟钝的小腿前搔到小腿肚,羽 尖拂过她的脚踝小旋儿,侧面有些硬度刮过脚背,在脚心集中搔她。 汤漾尝到了血腥味,她的 被自己咬破,指甲抓在木板上勾划出刺耳声音,她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偏偏不能。 原安雄停下,汤漾得以片刻休息,她努力捏紧四肢找到运动时 淌血 的 觉,驱逐那股挥之不去的 意。 他换了一片人工制成的白 羽 。 比孔雀羽更硬一些,这样沾到她 水时才不会被粘成一团。 樱桃已经 透挂在枝头,白 羽 若有若无地扫过果尖儿,汤漾抑制不住往前抬 ,想让他更重一些。 “给我……”她哀求。 原安雄气定神闲地站在一边 ,问她:“给你什么?” “给我… ……”汤漾羞红了脸,以前再无 的话她都说过,脸上装的再羞涩也是假的。 现在么,被贺栾一宠,竟然觉得自己是个人了,懂得羞 了。 “不行。”原安雄拒绝她,她还没有到临界点,身体颤抖的幅度还大,要再等等。 轻飘飘的羽 飘过她的小腹,在她粉 门户上轻搔,花蒂不争气地 立充血,暴 出主人的热情。 原安雄奖励它,在它上头用羽 枝干扫 。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