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入口没多久,疲软的兄弟又站了起来,比原先还有神。 “李兄觉得如何?” “好!好极!”李显生明显又生猛起来,问他还有什么好玩的。 科拉笑得意味不明,领着他们去了第二个房间。 第二件房和第一间房差不多,只不过地上的比较大,且有两个,一打开,底下人就攀着木板争先抢后爬了上来,完全没给他们反应,就将他们二人用绳子绑了起来,公然霸占了云鸽和小表妹,把两个吓坏了的女人了个彻底。 李显生完全懵了,对科拉吼道:“这算什么玩法?” “李老板稍安勿躁。” 很快有人放下个梯子,底上又上来了一群人,是原先在屋外的那些老女,其中有个男人说道:“老爷们,咱们今儿和你们换换媳妇儿。” 男人说完,这些个老女就蜂拥而上,用干瘪瘪的儿堵他们的嘴,用乎乎的儿吃他们的儿。 看着这群年老衰的女人在自己身上颠簸翻腾,脸上还在不停掉粉,活像被老妖婆了一般,明明恶心的不行,偏又控制不住那别样的刺,李显生终是一泡水代进了那松松垮垮像破布袋的儿里。 也不知是那药有奇效还是李显生红了眼,这一泡了,小兄弟竟是半分疲软不见,还直地在那老妇的里。 老妇自不会停下,继续疯狂扭动着儿,吃着硬梆梆的儿,最后还是被科拉呵停,这些人才停下,顺着梯子又下去了。 等他们离开,房间里一片藉,两个女人身上被了水,被人摸得脏兮兮,科拉和李显生身上是老女亲的红印,连跨间的那物都背其口脂染红了。 李显生一被松绑,立马朝两个女人扑了过去,疯狂动,癫狂模样仿佛走火入魔了一般,眼睛都红了,等他再出一回才算恢复正常。 李显生瘫在地上,半分不想动弹,许久才说了极二字。 “飘飘仙,不过如此。”这是李显生后来给的评价。 稍作休息后,几人去洗漱了一番,底下人都睡了,女们也都走了,觉天地都安静了下来,原以为都结束了,没想到洗完澡后,科拉又说还有惊喜。 科拉拿了一锭银子,从二楼里扔到楼下,底下人都睡着了,并没人察觉,科拉让云鸽下去捡,说是只要她下去捡到银子就归她了,酬劳也再翻倍。 二百两再翻倍,可就是四百两,再加上那二十两,就是四百二十两,足以安稳过完后半生,云鸽此时已经累极,看在银子的份上还是同意了,正要下去,被科拉喊住,科拉倒了杯茶,让她喝了再去。 底下灯已经灭了,只能凭借窗外照进的月光分辨方向,查看银子在何处。 科拉和李显生从楼上看她的一举一动,很明显,科拉这是在借她向李显生展示此药的药。 云鸽小心翼翼下楼,腿肚子明显打着哆嗦,她依着他扔的方向慢慢找过去,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刚刚下来的时候,科拉给了她警告,若是吵醒了他们,就又会被他们强暴,不到天亮不会停下,她可受不住这么多人再来一回了。 汗臭味,脚臭味,呼噜声,与楼上相比,仿佛是两个世界,云鸽匍匐在地上摸所有像银子的东西。 底下人多,又闷又热,整个人觉处在蒸笼里一般,汗水止不住的往下,云鸽忍不住扯了扯衣领,将衣领扯开些,手指落在颈子上,有些异样,隐隐有了种说不出的滋味,她忍不住将衣领扯得更开。 云鸽呼明显加重了许多,甚至要张着嘴儿气,扯衣领的手有些控制不住的抚摸自己身上,摸进了衣裳里,起自己的双。 难耐的声音忍不住溢出口,她忍不住看向了上睡得正的男人们,面渴望,哪还有刚下楼时的畏惧。 望汹涌而至,让云鸽情难自,上头科拉出声提醒:“没找到那锭银子,你的酬劳可就没有了。” 听到银子,云鸽如梦初醒,强忍着心中的念,继续寻找银子,只是这时候她已经不小心翼翼了,完全不担心会吵醒他们,她此刻巴不得有个人能醒来,捂着她的嘴,狠狠强暴她。 也不知他们是不是累着了,她这般出动静,竟没有一人醒来。 终于在一张上找到了那锭银子和一支愣起来的大子,她一手抓住银子,一手抓住子,然后子的主人醒了,他问:“想被吗?” 她顺从本能疯狂点头,男人伸手握住她因点头上下跳动的子,轻轻捏,云鸽就忍不住呻。 “把银子给我,我就你。” 云鸽有些犹豫,那人又说:“只要你把银子给我,我就把子进你的儿里,一下一下顶到你水。” 这话让云鸽彻底沦陷了,将好不容易得来的银子给了他,母狗似的跪趴到上,好让他进来。 男人如约进来了,抱着她就是一阵冲刺,果真得她直水,快得止不住的呻尖叫,把其他人都吵醒了,那些人都围了过来…… “李兄,如何?”科拉问。 李显生点点头,问他道:“你这药有多少?” “我现在手上有一百瓶,每一甁可以兑两壶水。” “多久能补货?” “叁个月。” “不行,太久了,一个月,价钱好说。” “一个月真不成,来回都要叁个月。” “最多两个月。” 科拉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应道:“成,就两个月。” 说完这些,两人又谈论起价钱和分成,从他们谈里得知科拉是个珠宝商,西域和京城两边跑,有一次途经狐胡国,偶然发现了这药,觉得其有神效,能够带到京城贩卖高价,他和李显生是老相识,两人有同样的癖好,都喜玩人,加之他家底又厚,出得起银子,是以这生意,就找上了他。 两人相谈好,李显生就带着小表妹走了,临走还不忘叮嘱科拉,“别忘了把顾少送回去。” 科拉点头应下,殊不知真正的顾少此时正坐在他们头顶上捂着鼻子打哈欠,听了一宿他们此起彼伏的呻声,想看看又担心会再鼻血。 没多久,科拉也起身走了,他并不住这儿,他与他的车队住在别家客栈,他似乎忘了李显生的待,忘了那被众人凌辱的云鸽,也忘了答应给她的报酬。 顾瑾之和丁宝儒跟着科拉去了他车队落脚的客栈,将他那一百瓶药全都掉包。 他们没带那么多瓶瓶罐罐,丁宝儒直接找了个装酒的大葫芦,将药都装在了一起,那些瓶子里都灌上了井水伪装。 做好这一切,叁人才悄无声息离去。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