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觉得了不起,我也可以继续效劳。” 她能是那意思? 季明珠一口气在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她无语凝噎了会儿,倏然开口道,“江寂。” “怎么。” “我突然想摸摸你的脸。” “确定只是脸。” “你想多了。”季明珠语气诚恳,“我只是想要知道,脸皮厚的人捏起来是什么觉。” 你来我往间,李嫂打断了两人的小谈,说是让两人去吃晚饭。 饭桌上,季明珠接到了季少言的电话,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有关于招待的叮嘱。 季明珠的小姑季可卿今晚刚从国外回来,之后这一阵子的晚上,都要在季宅留宿。 季少言让季明珠去接个机,顺便将人带回来。 作为季少言唯一的妹妹,季可卿当年嫁的是隔壁城市名门的望族——沈家。她的老公是沈氏集团和壹千娱乐的掌门人,沈青绍,现已退位给了二儿子。 而说到孩子——两人一共育有两子,分别是季明珠的大表哥沈顷,以及二表哥沈慎。前者从政,目前调任鄞城当职,后者从商, 季明珠从小和两个表哥关系不错,但和自己的小姑,却略有生疏。 季可卿当年生了孩子身子有所亏损,生完以后没多久就去了国外定居调养生息,因此,两人并未见过太多面。 季可卿此番前来,季明珠内心里也是有点高兴的,毕竟是亲人,也属实是因为太久不见了。季可卿之前可以回季宅住个一阵子,之后就得回沈家了。 这一趟,是季明珠和江寂一齐去接的人,去的路上是季明珠对着江寂说个不停。 而回来之后,是季可卿对着季明珠说个不停。 季可卿到底也是娇养出来的小姐,而她子使然,颇有点烂漫娇憨的天真,即便到了现在这个岁数,仍旧生气动人。 “明珠,你未婚夫好帅啊。” “你小姑我最近准备去揍揍沈慎,他最近太无法无天了!嚣张的要命你知道吗!” “沈顷这几年都在鄞城,我都没见过他几面,这次我去找找他,明珠,你知道你大表哥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吗?” 触及到最后一个问题,季明珠不知道是该回答还是不该回答。 她选择了沉默。 但这仍然没能抵挡住季可卿的倾诉—— “我和你说,我和江寂妈妈认识,就是很多年没见了。” “你和江寂怎么都不说话?” “你老实说,你俩相处的到底怎么样了?” 一连环的夺命疑问,让人捉不着头脑。 “就......就那样。” 季明珠这样的回答成功地引了季可卿的兴趣,她仿佛也是这么想的,甚至还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看出来了,跟冰山一样。” 季明珠听到“冰山”这个词,暗地里想了想。 冰山的时候也有,而最近,火山迸发,迸溅出火星的例子格外的多。 江寂真“火山”起来,也是让人吃不消。 不过季可卿也没在这上面停留太久。 没过多久,这一切的一切都终结在了一个新的话题里。 季可卿刻意低了声音,凑向季明珠,“我看江寂有点冷,话都不说几句,跟定海神针似的。” .........定海神针? 她这句话着实形容的不错。 自季可卿上车以来,江寂除了打了声招呼,就再也没有吭声过了。 季明珠习惯于此,因为江寂格就是这般,稔之后才能发掘他的另一面。 一路驾车回到季宅,已然不早了。 李嫂看到季可卿又惊又喜的,拉着自己“曾经的小姐”去一旁唠嗑,顺带帮她准备房间。 季宅一直保留有季可卿之前的屋子,稍稍拾掇一下,便能睡人了。 客厅这边,一时之间便只剩了江寂和季明珠两人。 从最初的一开始,江寂就以一种幽然的眼神盯着季明珠,像是暗夜里的磷火,忽隐忽现。 “你看我还要看多久啊......”季明珠率先出声。 “看不够。” 听听,听听,什么叫做教科书式的回答。 江寂总能用最冷淡的语气说出最真切的情话。 “那你不够好了,我上楼洗漱去了。”季明珠说着往楼上迈,江寂紧跟其后,亦步亦趋。 走到一半,她刻意停了下来,江寂也不动了。 再复又迈起步伐,身后的人又紧跟着动。 “跟虫......你今天再跟也不能跟到我的房间里来!”说着,季明珠扭头瞪了眼江寂。 “本来也没这样的打算。”江寂身高腿长的,稍稍迈了几下便与季明珠平行,继而在很快的时间内,他又超过了她。 “毕竟来哄人,得拿出点态度。” 季明珠将信将疑,“......什么态度?” “季宅这边在上次就已经给我收拾出来一间房了,所以今晚我去睡那间。” 江寂这般步步退让,虽然让人觉得鲜少有这般为之,但是有了,也需要夸赞。 这样她小作一下,他也尽力配合的模式,真的是屡试不。 季明珠还以为......江寂晚上就是徒壁爬墙爬窗,也得钻她的被窝呢。 “那......晚安?”季明珠眉梢轻扬。 江寂朝她转过身来,几步迈着贴近,“晚安,还有,你开心就好。” 是夜,分居两个卧房的年轻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抱有轻松快乐,觉得自己被珍视了的人,整晚酣睡无眠;而抱有蓄意隐藏,觉得自己退让太多的人来说,一夜辗转反侧。 ...... 第二天一早,江寂就去唤醒还在睡当中的季明珠。李嫂不自己亲自喊,但却给他派发了这样的业务。 这般的叫醒服务,江寂自然是乐意之至。 于是乎,大清早的,外面山庄里的花园还未有鸟停留,江寂便直接收获了几枚拳影脚以及一些“”的揪揪。 季明珠被拎起,几乎是刚洗漱完,几步迈出来,又趴在了褥里!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说着,江寂了下来。 期间,他动作未停,只在她耳侧啜。 “江寂......你可别得寸进尺啊!” “你说说看,我哪儿进尺了?“ “............” 季明珠有点儿没好气,结果揽紧她的手稍稍用力,很轻松的一提,就将人翻了个身,摆的更合江寂本人的心意。 “我不‘进’,但是‘得’还是要的。” 听了江寂这句话,季明珠在傻眼的同时,不免再次慨道,何为语言的优美与艺术。 像刚才这般,话中有话,小话套大话的意味深长,还得细细揣摩......... 但其实,与他这样偷偷共沉沦的觉,最是为隐,楼下是识的人,楼上的两人纵然只是得了一寸小小的天地,好像也是充斥着奇妙的实。 也不知道江寂亲了自己多久,季明珠在推开他的同时,蓦然回首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江寂......这就是你哄人的态度吗?” “嗯。”他倒在她旁边,两人一起并排躺着。 江寂懒懒散散地应着,丝毫没有不承认的意思,大大方方得很。 他回答的无畏,听到季明珠耳里,就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江寂的哄人与反省要以这种方式呈现,那么季明珠觉得......不要也罢! 谁能吃得消啊。 最关键的是,季明珠怎么琢磨着,都觉得江寂是计算好了的。 她拍板一算,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用双手去推江寂。 “......你快点走!” 江寂看她下定决心的某些坚定模样,还没应声,又听到季明珠补充道,“算了,你还是慢点出去吧。” 这样不引人注意。 江寂着她的推搡,顺势站了起来,只低头睇她,“快了让慢,慢了又让快,还有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猪猪:我怀疑你在...... :对 猪猪:猜对了!那我真的好骄傲一女的 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