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不敢相信,却已经乐成傻子了。 确实是这样,再没有什么比你喜的人也可能喜你更让人动的了。 不过,还是得确定一下。 肖可咬了会手指甲,给默许发信息。 [你是不是喜我啊?] 她问的直白,反正她从来都不是藏着掖着的个。 过了有多久啊! 真让人焦虑。 她忍不住总是翻看手机,可要是来了短信息,手机是会响的啊! 干脆把手机撇到了一边,自己去衣柜边换家居服。 手机就是这时候响的。 她飞快地蹬掉了才了一半的裙子,又扑到了上。 [你说的是什么呀,我看不懂。] 肖可气结,手指在手机上狠狠地戳戳戳,就像是在戳默许,她就打了四个字[装什么傻!] 还来不及发出去,默许的信息又来了。 [我是准备等高考完之后,才表白的。所以你说的是什么呀,我真的看不懂。] “蠢蛋!”所有的怒火,在一夕间熄灭了。 肖可回了他一个字[切!] 想了想又发了个白眼过去。 她跑下楼倒水喝,明明是杯白开水,喝在嘴里像含了,甜齁啦! 这算表白吗?好像没有人的表白是这样的。 所以,这真的不是表白啊。 就是不知道那个姓默的蠢蛋,准备怎么和她表白呢? 离高考完……还有一年多呢! 肖可一会忧虑,一会开心,总的来说还是开心更多。 她想去和沈小姐报告这一喜讯,但不行。 可能是晚上又吹了点儿风,鼻子又不透气了,头还有点懵。 她喝了药就睡下了。 这一晚的梦也做的特别好,到处都是粉红的泡泡,就连梦里的默许也穿着粉红的衬衣,举着粉红的玫瑰。 真是一个粉红的梦啊! 是谁把她从梦里吵醒!有一只手在她的额间摸来摸去,然后说:“烧的很厉害啊!得打一针了。” 她好像还听见了肖大富的声音,还来不及抗议,股间一凉,啊啊啊,打股针了。 我去,有没有搞错!过了今天,她都17了,怎么没事还打股针啊! 肖可终于醒了,艰难地抬起昏昏沉沉的头,瞪着一屋子的人,生气。 肖大富站在她的尾,意味深长地凝视了她一下,没什么表情地待:“你好好休息,晚上吃年夜饭。” 嗓子可真疼啊,本来想多说两句的。肖可“嗯”了一声,重重地躺了回去。 是啊,今天就要过年了。 咳咳,病的真不是时候,这是得一病病两年的节奏啊。 —— 肖家的年夜饭,很丰盛。 厨子张锦一定是拿出了看家的本领,要不是嫌弃人少,他很可能会上一桌汉全席。 肖可没什么胃口,肖大富注意养生,晚上向来都吃的很少。 一大桌子的菜,没动几筷子。 这一年的年夜饭,从开始到结束,可能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最后,肖大富端了一碗鱼片粥上楼,象征地喂了沈小姐两口。 肖可现在还是个大病毒,沈小姐的房间她没有进,站在门外看了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可是肖大富的话还犹在耳边,他很温柔地说:“沈切,又过了一年。” 这一瞬间,心情真的是糟糕透了,和咳咳咳的身体一样,让人浑身无力。 作者有话要说: 喜是放肆,是克制! 第35章 情(35) 大年初一, 连理万机的肖大富也休息了。 肖家没什么亲戚,上门拜年的人基本上没有。 于是, 安安静静的一天过去了。 整个房子里, 除了偶尔的说话声音, 就只有肖可“咳咳”的咳嗽声。 大年初二,一大早, 肖大富就出了门。 汽车发动的时候,肖可正好站在门口。 肖大富从她的身边过去, 顿了一下,回头说:“我去一趟酒店, 给员工发红包。” 肖可愣了片刻,才“哦”了一声, 表示知道了。 她很意外,因为肖大富从来都不会告诉她, 他的动向。 眼看汽车驶出了门, 肖可一转身回到了屋里。 她窝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一天又过去了。 初三的一大早,家门口就停了一辆120。 肖可知道是沈小姐要回去了, 她跑上了楼, 堵在沈小姐的房间门口问里头,正在给沈小姐整理衣服的肖大富,“就不能把今天过完吗?” 肖大富看了看她, 说不出眼睛含了什么情绪,语气平淡地说:“你今天也走吧!” “我冒还没好。”肖可皱眉,自己离家出走,和被赶走,意义是不同的。 “带着药。”肖大富没有多余的废话,他还得下去安排很多事情,从肖可的身边走过去,却又顿了一下,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走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很快就把沈小姐挪上了车。 120疾驰而去,肖大富的汽车紧跟在后面。 肖可转身上了楼,刘姨已经在帮她叠衣服了,这次带的有点儿多,分门别类,整整了两个皮箱。 司机在楼下等她,看来也是一早就得到了吩咐。 肖可没有发脾气,和他们发脾气有什么用啊! 司机把她送到十六号楼的楼道口,肖可没再让他上去。 她推着两个皮箱进了电梯,简直要郁闷死了。 等打开门进屋,更郁闷的是默许不在。 大年初三啊,真的是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 肖可把皮箱留在了客厅,随便铺了铺,把自己深深地埋在了被子里。 她想,睡死过去得了。这样,什么破事儿都没了,省心。 可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睡得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总觉得屋子里进了人。 好像还开了她的门,又小心翼翼退了出去,紧接着不知道是客厅还是厨房,总有声音传过来。 会不会进贼了?肖可被这个念头彻底吓清醒了,她轻手轻脚地下了,猛一打开门。 兴许是开门的声音太响,一个正在客厅跳的熊孩子呆怔地看着她,然后“哇”的一声,哭了。 肖可的第一反应是,拧眉,和熊孩子说:“你是谁呀?” 熊孩子当然不会回答,只会哇哇地哭。 吓死宝宝了,从房间里冲出来一个像疯子一样的姐姐。 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默许看着客厅里的情形,下意识挠了挠头。 “这是我亲戚家的孩子,我们家没什么玩的,我妈让我带着他来我这儿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玩具。” 这话明显是跟肖可说的。 不是贼就好。 肖可已经被熊孩子吵的一个头两个大了,她烦躁地说:“你你你,赶紧哄好了。” 说着,还使劲了头。 默许搂了孩子,语气轻柔地说:“丁丁,咱们找玩具。” 还是玩具的引力大,熊孩子很快就没哭了,跟着默许进了房间。 睡又睡不着了,肖可干脆跟了过去。 默许的房间,她又不是没去过,没发现哪地方还有童心未眠的玩具啊。 她倚在门口,只见默许从台的角落里拿出一只箱子,箱子一打开,熊孩子又“哇”的一声,这次不是哭,是惊呼。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