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八点多,肖可刚洗完澡,正准备敷面膜,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她拖着拖鞋迅速地跑到了门边,门打开了一条细,眼前只有很大的一束红玫瑰。 下一刻,从红玫瑰的后头闪出了默许。 “你不是有房卡!”肖可不无嗔怨地说。 默许一进门,并没有直接往里,而是倚在门后。 他像背书一样,说:“肖可,女,二十四岁,八月二十九生辰。父亲肖大富,母亲沈切,南方人。 曾就读于十七中,后出国留学,获得酒店管理和工商管理双硕士学位。任职于家族企业,年薪不知道是多少,养活她比较费劲,因为能吃还不会做饭。 长的有点漂亮,优点是腿长,缺点还是腿长,围acup,目测可能会二次发育。” “你有病!” 肖可听后,这样评价默许。 “你有药不就行了。”默许吊儿郎当地说。 “你在调查我!”有好多事情她都没告诉过他。 “这话怎么说呢!我只是想更加地了解你。这一回,你就是跑到天边,我也能找到你。” 默许忽然变得认真了。 玫瑰花的香味很快就散发到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肖可和站在门边的默许对视了一会儿,转身想要回房。 玫瑰花被扔在了沙发上,默许快走了两步,扯住了她的手臂,直接把她挤在了卧室的门框上。 这么近距离的对视让肖可很不适应。 她撇过了脸。 可是紧接着默许便擒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正了,带着些迫的吻落了下去。 他们的身体贴得很紧,不像年少时,他就算和她亲吻,也从来不敢靠近她的身体。 男人的生理状态是很微妙的,他是不是动了情,她可以很容易地知到。 肖可有些招架不住,她被吻得透不过气,而且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柔软的,可是现在他的坚硬和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的心里有些慌,用了些力气推开他。 可是默许的嘴并没有离开她的嘴有多远,他几乎是噙着她的嘴说:“所有的心理障碍都得自己克服,你今天把我推开了,其实不是你在推开我,而是你的心理障碍,你不能让你的心理障碍战胜了本来的你占据上风。” 肖可没学过什么心理学,听默许的话音,本来的她似乎是极其愿意被他亲的,尽管这话有些不要脸,可她仔细想了想,既然是喜一个人的,那确实是应该愿意顺理成章的和他做一些身心愉快的事情。 也就是愣了愣神的功夫,默许再一次贴了上来。 他的吻,从她的嘴移到了其他的阵地。 额头、眼睛、鼻尖,没有一个地方被他忽略过去。 肖可被他亲的发了晕,笑着闪躲不及。 这时候,默许忽然问她:“哎,你就不怕我在报复你?把你追到了手,再狠狠地甩了!” 这样的问题,肖可还真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她印象中的默许,一直是那个有着温暖笑容的少年。 随着时光的逝,人确实是会变的,可本质难变。 她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的问题,道:“哦,如果真是那样,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呀,那就是天道轮回。不过,我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谁能让我身心愉悦,我就和谁在一起!” 默许的心里莫名腾起一股酸味,他狠狠地亲上去之前,宣示一样说:“只有我才能让你身心愉悦!” 这个……真的,不试不知道。 默许的吻很快就移到了她的下颌。 肖可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一缩,恨不得能缩到门框里去。 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半截睡衣伸到了衣服里头去,轻轻地着她的。 肖可提心吊胆地等了许久,他的手终于从她的游移到了她的背。 前所未有的麻走遍全身,肖可把脊背绷得僵直,眉头紧缩。 默许甚至能觉到她的颤抖,他的手在她的后背游走了许久,直到她身起薄汗,这才万分不舍地结束了第一次心理障碍的治疗。 其实他在试探,试探她可以忍受的底线。 被默许放开的肖可,顺着门框蹲了下去。 觉像是刚刚打完一场硬仗。 默许蹲在她的身边,了她的短发,夸赞:“表现不错。” 从开始到最后,有许多次开口的机会,但他都没有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障碍。 她不想说总有她的理由,譬如她从来没有告诉他,她的母亲曾经是一个植物人,七年前出国,后来苏醒。 他想,他总是会知道的,只是时间问题。 等到肖可的状态平复了一些,默许又故意在她面前起了衣服,的还剩一条底,他从镜子里头看见她别过了脸,好笑地说:“你又不是没见过!” 想想他多亏啊,“同居”的第一天,就把自己的|体当作见面礼,送了出去。 肖可的脸很古怪,她真的不想说,见是见过,但是没有见过一柱擎天。 就是离别差点做成的那一回,也不曾这么直观地“品鉴”。 她觉得她的心理障碍很难会好了。 真的,因为胆怯。 不谈心理障碍的肖可还是一条好汉。 默许提议要一起睡,并且再三保证什么都不干。 肖可发挥了女汉子的特长,一脚把他踹出了卧室。 默许在门外问:“为什么?” 肖可很淡定地说:“股后面顶了把,你能睡的着?” 万一失眠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上膛了。 第52章 剖心(12) 登堂入室的第三夜, 因为上了膛, 默许被封印在了客厅。 他安自己,没关系,总有解除封印的那一天。 不是因为肖可又变的直白。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她这个人, 喜就是喜, 不喜就是不喜。喜的时候才会像现在这样,跟个氓一样对他着调戏来调戏去。不喜的时候,大约就是他们刚刚见面的状态, “你好”“再见”, 还有潜台词“滚蛋”,她没有那些虚情假意,直白的让人都不敢相信。 被赶出了门,还被调戏。 默许用一盆凉水,浇灭了心底不甘的|火。 然后也发了个朋友圈,配图是一个裹着大棉被还着鼻涕泡的小孩。 配文只有一个字——冷。 配图不够高大上, 哈哈, 没关系,反正他的朋友圈设置了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看。 秋老虎的势头还没有下去,洗个凉水澡能冻成这样,肖可是不信,她点了一个赞,并且评论:玩火自焚! 还真是一语中的。 他哪里是给她治病啊,简直是要命。 默许苦哈哈地进入了梦乡。 为期一个月的严打, 总算过去。北区巡警队由三个副队长带队轮班,默许又转回了行政班。 他趁着中午休息,去了市警队一趟,找到了曾经接办肖可妈妈那件案子的警于洪泽。 15年前,他还只是个普通的警。 15年后,已经成了警大队的于政委。 默许直接道明了来意。 于洪泽很不解地问:“虽然说还没有过追诉期,只是像这种肇事案件,如果不是嫌犯自己跳出来说他于某某年撞了谁谁谁,一般过了这么久,是不可能再查出来的,像这种案件基本上不存在什么技术问题,不是说找到了犯罪嫌疑人苦于找不到证据才不能宣判。这个案子啊,我记得很清楚,事发当天是个下雪天,雪下的特别大,富安街当时还没有进行改造,是个特别窄的路段,只在路口有一个摄像头,而发生事故的地方刚好是盲区。事发的时间是晚上的8点,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因为天冷,街两边的店铺也早早地关了门。我记得当时家属悬赏了很多钱,寻找目击证人,但是没有结果。由于受害人也一直处于昏的状态,本就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线索。这才不得不成了一桩悬案。咦,这事儿都过去了这么久,你怎么想起来查这个了?” 默许很郑重地说:“受害人是我女朋友的母亲,她一直昏了八年才苏醒。” 于洪泽“啧”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受害人苏醒,我建议你可以和受害人谈一谈,如果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帮你重新立案调查。不过你的速度要快,通肇事罪的追诉时效最多是15年,没有几个月了吧!” 现在已经9月份了,默许脸沉重地点了点头。 六点下班,默许回家了一趟。 默爸正陪着默妈看八点档的抗||剧,默妈的神情很正常。 默许摸了摸鼻子说:“前一段时间严打,我住在单位的宿舍。” 他妈斜了他一眼。 他赶紧补充一句,“哦,有两天是住在那边。” 到底是哪边,不言而喻。 “那你和人家汪莱莱说清楚了吗?”默妈不快地问。 默许说:“第一,我这儿从来都没有给过她什么幻想,你那边给了人家什么幻想,我不管,我早就跟你说过的;第二,我也从来都没有以任何形式占过人家的便宜;第三,我说的很清楚了,我有女朋友。怎么?她又找你了?” 默妈不想提汪莱莱找上门哭诉的事情,她翻了下眼睛,微嘲:“你有女朋友?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承认她是你女朋友了吗?” 默许也不解释,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肖可的号码。 并且开了免提。 电话一被接起。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