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许淡笑了一下,很认真地说:“择不如撞,现在,咱们开始第二次心理障碍的治疗。” 肖可怔了一下,不可思议地问:“电话里吗?” “嗯。”默许轻轻地说:“按照我说的做,从现在开始你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听懂了吗?听懂了,也同意的话就说‘是’。” 肖可犹豫了一下,说:“是。” 她其实已经想通了,矜持这种鬼东西,还是不太适合她。 喜就是喜,她骗不了自己,也骗不过他。 而且,他们明明都喜那个在他身边的她。 “你睡觉了吗?” “不是。” “你在躺着?” “是。” “洗漱过了?” “是。” “想我吗?” 默许的声线有些低哑,如今更是放缓了语速,语气更显温柔。 他们两个,明明一个在天涯,一个在海角。 可现在,她甚至能听到他的喉头轻轻滚动,咽口水的声音。 很魅惑,很|。 肖可的心里明明知道电话那边的人是他,可又觉得和以前的他不一样。 她的心中一动,低低地出口:“是。” “想我……亲你吗?”他在继续蛊惑她。 “……是。” “那你还记得上一次我是怎么亲你的吗?” 肖可细细回味了一下,“是。” 默许“呵呵”笑笑,“咱们接着上一次的来……现在,我离你离的很近……已经在亲你了,你不知道你有多甜,但我知道。我的手在干吗你知道吗?已经从你的滑到了后背,又从后背滑到了你平坦的小腹,现在,你猜我是会往上还是往下?哦,我忘了,你不能说话,因为我在亲你啊!” 肖可整个人已经被默许的声音给苏化了。 真的觉得虚幻中有个影子,搔过了她的,还像是有羽,搔啊搔的,她浑身发,仿佛被搔过的后背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双腿不自主地并拢在一起。 电话那边的默许还在说:“……我还是想先一上面,轻轻的,嗯,真滑!嗯,我可能忍不住会用些力气了,嗯,我觉得你也喜我这样。现在,我想亲下去,你愿意吗?” 她半眯着眼睛,有些地说:“是。” “嘘,从现在开始不许你说话了。”默许哑着嗓子,循序导,“我的手已经顺着你的肚子摸到你的两腿间,还有我的嘴亲过了小山峰,也在往下移。嗯,你已经有觉了,我摸到了,的。不许你动,没什么好害羞的,这是我喜你,你喜我,理所应当会做的事情。我们不是在偷情,也没有任何需要顾虑的事情。嗯,就是现在这样,我在你的上面,我要进去了,会有一点疼。嗯……我会慢慢的轻轻的。嗯,现在是不是好一点了,那我要动了。疼吗?舒服吗?你可以咬我……快了快了,嗯,快了,搂着我的脖子,把头抬起来,我要亲你……” 默许的声音戛然而止,停了很长一段时间,那边的人才很轻地“嗯”了一声,这和刚刚的造作声音不同,是那么的好听。 默许早就动情,如今更是心跳不已。 可是他克制着自己的|望,又问:“有觉了吗?” 那边的人又轻轻“嗯”了一下。 他还是声音沙哑地说:“等你回来,我们就照着电话里说的做上一遍。” 肖可不置可否,她还有些晕。 举着电话,捂着脸,她在恍惚,也在质疑。 好半天,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什么鬼?这算突破了心理防线吗?” 这个声音也不同以往,似乎带了些……情|的味道。 默许笑,从专业的角度给了解答:“不一定算突破了心理防线,因为并不是直观的受,但是对突破心理防线一定会有影响。” 紧跟着,他又暧昧地说:“反正,等你回来了……一切都能揭晓。” 肖可的心,居然又是扑通扑通一阵跳。 挂了电话之后,肖可又去泡了个热水澡,因为身上黏糊糊的。 与此同时,默许在洗凉水澡,因为那什么不啊! 这子过的,知道为什么叫小别胜新吗? 就是因为|求不啊! —— 肖可离开的第三天。 默许慨,子过的可真慢啊! 电话play的时候,痛苦。 不能电话play的子,更痛苦。 可是肖可忙,默许也忙! 都是大忙人。 默妈给他打电话的时间,他正在街上巡逻。默妈一听说肖可出国了,挂线了之后,又和默爸絮叨,“当个篮球老师多好,还有寒暑假,非得当什么警察。然后找个媳妇比他还忙……” 默爸说她:“你就是没事儿干,闲的了。” 默妈很认真地想了想,确实是这样,天喜地地又给默许打去了电话。 “喂,儿子啊,你赶紧生个孩子让我带,我就不烦你了。” 默许很欠打地说他妈,“这位同志不止眼界放的远,计划也做的很周到啊!” “滚蛋,跟你说正经的呢!”默妈气的牙直,真想踢他两脚啊! 这时候,车上的电台响了。 报警中心的接线员,“龙安街二十四号发生持刀砍人事件,请附近的警员接警,于最快的速度赶到。” 默许按了电台回复:“收到,收到,北区巡警队默许、刘山接警。” “好的。” 这边默妈的电话还没挂,咂了嘴说:“持刀砍人啊!儿子,你可得小心。” “没事儿,妈,我有。”默许宽完她,紧跟着说:“我挂了啊!” 和他一起的刘山已经转了方向盘,往龙安街去。 赶到现场,也就是三分钟的时间。 事情本没有想象的严重。 持刀者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给人的觉很可能神志不清,把一个同样三十多岁的男人到了墙角,不停地和他们说:“他毁了我,他毁了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刘山上前了一步,劝道:“大姐,好死不如赖活着啊,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家人。” 默许和刘山,对这种事情很有默契,一个人负责劝说,另一人侍机夺刀。 “你不懂,他毁了我,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刘山再劝:“大姐,什么事情你都可以给法律……” “不不,法律本就管不了这件事情。” 默许悄悄地往右移动了两步,趁女人叫嚣的功夫,他看准了时机,猛然向前跨了两步,一掰女人的手腕,轻轻松松,空手夺刃。 没了刀的女人怔了片刻,忽然捂脸痛哭。 墙角的男人一看危险解除,推了女人一把,怒吼:“她有神经病。” 女人被再一次怒,对着那个男人又打又踢,默许和刘山想要从中间把两人分开。 女人怒急,也不知是抓住了谁的手臂,吭哧咬了下去。 默许“嘶”了一声。 刘山一看,有点急眼,抓握女人手臂的手加了力度。 女人吃痛,松嘴,痛呼。 推推搡搡,好容易把两个人分开了。 默许一看自己的手臂,很深的一个牙印,隐约可见血迹。 那女人被刘山上了手铐,被推上了警车。 默许正要上车的时候,那男人叫住了他,吱吱唔唔地说:“警察同志,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没事儿。”默许不在意地说。 男人的脸晦暗,像是很艰难地把话说出口:“还是去检查一下吧……艾、艾滋病!” 默许愣住了。 晴朗的天空,忽然飘过来一大片乌云。 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有用吗2333333 第55章 剖心(15) 城市中有无数的男男女女, 每天都会上演着各种各样的故事。 发生在龙安街二十四号的故事其实简单的。 男人叫于广为, 女人叫陈可。 两个人是初中同学。 半年多前, 一同参加了二十四中的校庆, 失联了很多年的初恋男女, 又重新获得联系。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