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许警觉。 商秦便越发的殷勤,不仅和他称兄道弟。 还说是肖可让他来接人的。 默许再不怀疑。 两个人一道到了秋好饭庄, 包间里一坐, 他这才知道, 自己被商秦给忽悠了。 肖可本就不在这里, 这时候再想走,便身不得了。 其实商秦也没拿出什么上等的计策, 无非就是劝酒。 他想,酒令智昏, 男人都是一个德。 三杯猫一下肚,就膨到飘飘然了。 然后再一去ktv,本不用他多劝, 细大的妹子往怀里一钻,还会记得自个儿是谁啊! 俗话说酒后见人品,并不是没有道理。 可这酒,默许越喝越觉得不对劲。 趁着去洗手间的功夫,给肖可打电话。 “什么?大侄子请你吃饭?”肖可惊讶地说。 “是啊!” “商秦请你吃饭,那饭能好吃吗?” “走不了。”默许很实在又很无奈地说:“又不能直接翻脸。” 其实,最不喜这种饭局了。 肖可也觉得无奈极了,正要提醒来着,电话那边忽然就响起了商秦的声音:“走啦,走啦,默许,第二趴……我说你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快点!” 默许又说了什么,肖可听不清了,想来是手机被商秦抢了过去。 她还来不及说话,那边便挂了线。 再打,不通了。 又打商秦的手机,那个死东西本不接。 肖可不知道这次是不是玩大了,忐忑、焦虑到了不行。 她世界的找人,甚至暗暗发誓,要是找到了商秦,非掐死他不可。 她开着车,去了好几个商秦经常去的ktv,都没有找到人。 两个多小时之后,商秦给她打来电话,醉醺醺地说:“喂,人给你送回来了啊!” 肖可在市区里飙出了100迈。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的十二点钟了。 默许一脸醉地躺在沙发上面,听见开门的声音,仰起了头,冲她招手:“嗨!” “我是谁?”肖可怒气冲冲地站在他的面前问。 “你是我老婆啊!”默许笑着去拉她的手。 “是不是现在是个女人都是你老婆啊?” “我去,老婆就一个,多了养不起。可啊,你别以为我醉了,其实我心里明白着呢!” 喝醉了的人都会说自己清醒。 不过,看在他好像真的知道她是谁的份上,她的语气缓和了不少,问:“你到底喝了多少?” “不知道。” “难受吗?” “还行……我可能要睡着了。” “嗯,那你睡吧!” 话音才落,默许就闭上了眼睛。他的酒品还行,喝醉了就闷头睡觉。 过了有五分钟,肖可叫他的名字:“默许。” 没有人回应。 心里堵了个事儿,不清楚不舒服。 肖可给商秦打电话,打了三次,那边才接了。 商秦也喝的差不多了,嗷嗷叫着说:“怎么了怎么了?” “你们今天都去哪儿了?都干啥了?” “啥都没干啊!”商秦很委屈地说:“你怎么没事儿找了个警察呢?我会说他前几天刚刚带队去扫过|黄吗?还是大面积的,我带他换了三个地儿,就没有公主敢陪他!还有啊,你说一个巡警,不是巡大街的吗,没事儿怎么也扫|黄啊?就这样吧,头要疼炸了。” 肖可举着手机,哭笑不得。 至此,商秦算是彻底消停了。 他和默许也没有因为一顿饭成为朋友,主要是他这样的人,没法和默许做朋友。 本没法一块儿玩。 试想,正玩的好好的呢,默许一去,公主们全跑了,还得大叫“扫|黄啊!” 那场景,光想想都略糟心。 各自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就好比烟花没法和打火机呆在一起。 烟花就该和烟花抱团拥抱永远都不分离! 一想起烟花,肖可还是糟心。 有一回,她又趴在地板上,拿手机照来着,被默许逮了个正着。 默许问她:“你干啥呢?” “我,我东西掉了啊,捡东西。”肖可很是尴尬地说。 好在默许没有怀疑,“哦”了一声,什么都没问了。 可是她沉不住气,纠结了半天,问他:“哎,你那东西还在底下吗?” “什么东西?”默许故意问她。 “你说是什么?” 默许看了她一眼,好像反应了老半天,然后才淡淡地说:“哦,在啊!” “在哪儿呢?我怎么都看不着!” “就在里面呢!盒子的颜暗,你又没练过瞄准,你肯定看不见在哪儿!” 默许很自然地说。 肖可还真就相信了。 隔了一天,趁着默许不在的时候,她契而不舍,又拿手机照了照底。 哭瞎了,还是啥都没发现。 怎么这么呢! 实在是忍不了了。 肖可趁着这天午休,一不做二不休,叫来了几个人,把给抬开了。 理由很正当,她要把换个朝向。 结果惊呆了! 底下,什么都没有。 其实也不能说什么都没有,有头发啊,碎纸屑啊,什么什么的渣渣啊,就是那些个七八糟又没用的东西。 肖可气乐了,像是心血来一样,又和请来的抬帮手说:“对着窗户好像不太好是吧!那什么,麻烦你们再帮我抬回去吧!辛苦了。” 她请来的都是保安部身强力壮的小伙,二话没说,又把给挪回了原处。 肖可一个字都没跟默许提起,她在心里憋着。 她要憋出来一个大招。 吓死他! 谁叫他骗她来着。 快下班的时候,默许接到了肖可的电话,她说要请他吃饭。 早都过的跟一家人似的,谁请谁,不是请啊! 他比和她约好的时间,提前了十分钟,首先回了一趟3411房间。 他想换套衣服,显得隆重一点。 一进了卧室,警察的直觉告诉他,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和他早上离开时不太一样。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右手边的头柜歪了一点儿。 他围着转了三圈,又发现了被挪动时,在地板上拖动过的痕迹。 跟着,他罕见地换上了那套亚麻的西服。 这西服因为太过正式,自从买回来之后,就很少有能上身的时候。 他又摸了摸西装的口袋,还好,那个方形的小盒子就在口袋里。 他把盒子紧紧地攥在手心,出了房间,直奔六十六楼餐厅。 肖可已经到了地方,坐在餐厅最靠里面的卡座里。 这里正对着窗户,可以俯瞰到半个城的夜景。 细细想想,她和默许在一起的每一幕,似乎都能与窗外璀璨的夜景媲美,甚至更胜一筹。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