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美式的。”他一边亲身示范,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解释。 你tm在做咖啡吗? 英夏整张脸红的跟苹果似的,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想反抗,但在他的亲吻抚摸下,她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软,像水一样使不出劲,同时身体仿佛被火围着似的,口干舌燥。 此时的项季就是那团火,他的身体烫的吓人,体内的血好似熔浆般,热的急需发。 原本只是想教她亲吻,没想到亲到最后自己先受不了了。 这种觉太难受,得他好想在这里办了她。 刚刚开荤的热血青年身体燥热难耐,面对惑,项季脑袋里的望渐渐不受控制,本能似的移到英夏的耳边,像盖章似的,印下一个个印记。 走廊气氛越发暧昧,甚至可以听到衣料摩挲的声音。 英夏被他亲的呼重气吁吁,额头上冒出层层细汗,脑袋浑浊的像団浆糊。 体内空的,她本应该推开,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合。 这种觉太恐怖,从未经历过,让她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 突然,腿间的异样让英夏倒一口气,睁开眼睛她终于回过神,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动作迅速地往某人两腿间一踢。 毫无防备,如此一击,让沉浸在情.里的项季立即疼得松开手,弯捂着裆,嗷嗷大叫。 “靠。”他致的五官皱成一团,难受低喃,“疼死老子了。”刚才那一脚让他有种命子要离他而去的错觉。 这女人太tm狠,要是真不行了,他非找她拼命不可。 “你干嘛总打我。”之前打的是脸,今天受罪的是子孙,项季郁闷的不行,一双火的眼睛怒视她。 “因为你找打。” 英夏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视线从他额头凸起的青筋上收回来。 “你下次再动手动脚,小心我阉了你。”她不喜被人牵着鼻子走,在刚才的亲吻里,她觉得自己失去了主动权,这种失控的觉让她很不安。 撑着墙壁,项季隔着布料了重要部位,同时不地控诉:“是你先亲我的。”明明是她主动,最后倒成了他动手动脚。 “我们俩质能一样吗?”英夏白他一眼,她是雇主,她可以亲他,但他不可以主动。 项季恼死了,睡都睡过了,亲还亲不得,怨气难舒,他忍不住吐槽:“矫情鬼。” “你说什么?”对方声音太小,英夏没听到。 “没什么。”项季猛然提高声音,大咧咧地顶回去。 蓦了,他直起身子,又补了一句,“我说:遵命,金主大人。”后面四个字喊的极度勉强,还带有几分讽刺意味, 英夏听后脸铁青,抬手装出打人的姿势吓他,项季见势准备躲闪。 原以为他会躲开,没想到他突然收回手,走到英夏面前,指着裆大声囔囔:“命子不行了。” “不行就不行,省得以后祸害人。”英夏直接顶回去。 “难道你不应该负责吗?”项季皱眉看她,“你打的,你必须负责,而且这是工伤。” 听到“工伤”二字,英夏笑了,她突然来了兴致,走到一边双手抱臂,“说说看,想要我怎么负责?” 见她态度还不错,项季敛了敛神,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首先要检查行不行?” “怎么检查?” 顺着话,项季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走到她手边,抬着下巴故作矜持,“今晚我们试试看,试了就知道行不行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make love也 英夏听到这话,瞬间明白他的意图,但她没有立即拒绝,而是长长地哦了声,饶有意味地点头,“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见她同意了,项季心里一喜,但面上依然不漏声,“那今晚我去你家吧,你理万机的……” “停……”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英夏抬手打断。 项季不明所以,惊异地反问:“难道你来我家?”说这话时,他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英夏摇头,同时低低地笑了两声,而后眼神狡黠地看着他,说:“难道不应该先检查一下断了没有?”如果断了还试啥。 听到这话,项季猛然有种不好的预,果然,对方下句话就问:“知道怎么检查吗?” 这套路太悉了,项季明显觉不妙,缓了缓,摆手说:“不用,我能受到它还在。” “觉是会骗人的,可能是幻肢。” “……” 项季脸黑线,前方已经有个大坑在等他跳,再继续下去就是死路一条。斟酌一番,他打算收回话题。 这样想后,项季嘻嘻地笑了起来,糊地说:“算了,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检查了。” “不行,这是工伤,最好现在检查清楚。”英夏抓着不放,脸反而正经起来。说完,她走到项季正对面,然后抬着下巴,指着他裆说:“来,掏出来我检查检查。” “……” 项季脸僵的不能再僵,就像打了凝固剂似的,没想到看起来高冷女王范的英夏既然还有这样一面。 现在被上梁山,他不想服输,扭头看了看周围,这里很偏僻没有外人,既然她要看他就给她瞧瞧,比脸皮,他最不缺了。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