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闻夙渊仍将闻妄雪紧紧拥在怀里。 怀里的温度柔软、滚烫,脆弱。 她的额头抵着少女的肩窝,呼 缓慢。獠牙不再刺向血管,胃囊也不再 动 搐。 少女也未动,任由她抱着。 然而,血月依旧高悬夜空,体内那股躁动并未真正消散,它只是换了一种形状,化作一种更模糊的本能。 她不知道自己想追逐什么。内心某个地方似乎空得发疼,像个无底的窟窿,需要被填 ,需要连接,需要某种确认。 她的意识在血月的蛊惑下依旧有些恍惚,理智与本能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 她缓缓低下头,鼻尖凑近少女的 前,嗅着那股属于她孩子的独特芬芳。 她的手也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不由自主地开始下滑,指尖顺着少女的脊背滑过薄薄的衣料,试图在少女身上摸索,探寻。掌心下所划过之处传来细微的颤抖。 她没有明确的目的,只是单纯想更靠近这份让她放下獠牙的温暖。 在手掌贴上少女下腹的瞬间,她忽然 觉到一阵轻微的颤抖与收缩,仿佛皮肤底下藏着一颗微弱却鲜活的心脏,在她掌心下怦怦跳动着,回应着她的触碰。 那细微的震颤顺着指尖直冲脑海。 那是……子 的位置。 闻夙渊意识忽一恍惚,内心再次升起莫名的躁动。 她的掌心下意识微微施力,按得更紧,指腹在那滚烫的肌肤上 捏按 , 受着底下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跳动与收缩。 少女的身体在她的掌下轻轻一颤,一声细微的 息从身前传来,低低地,像羽 般挠过她的耳膜。 闻妄雪原本 受到母亲的触碰,内心稍稍放松了些。她其实还在发抖,眼前一片模糊,呼 紊 ,却没有选择逃离。 母亲的气息仍旧灼人,贴着她的皮肤。 但她 觉到了,母亲已经收敛了力道。刚刚那种仿佛随时会将她撕裂的 迫 已缓和下来。 她知道血月对 血鬼的影响。自从发现母亲的真实身份后,她曾去科普过许多关于 血鬼的知识。 书上说,血月对纯血的影响微乎其微,但刚刚母亲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癫狂息……她觉得她的直觉绝对没错。 有一瞬间,母亲是真的想撕裂她,甚至在物理意义上 噬她。 她怕吗? 坦白说,当然怕了。她怕极了,怕得几乎要窒息,那是人的本能。 她甚至第一次真正生出想逃离母亲的冲动。 但她忍住了。 她没有逃,她做不到。 比起恐惧,她更焦急的是——母亲到底怎么了? 纯血不应受血月的影响至这种程度。母亲这几天在外未归,现在又如此反常,会不会是遭遇了什么?被偷袭了?受了伤?还是,其它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她想着这些种种的问题,心脏一下一下地揪紧。 可母亲现在无法回答她的疑问。于是,她只能更用力地抱住她。 她不想推开母亲。 哪怕她已经不理智,哪怕她随时会咬下去、撕碎她—— 她也不想推开。 即便母亲或许 本不会因此受伤,甚至她 本不会在意。 但……母亲怎么想,是母亲的事。 她怎么做,是她的事。 如果推开母亲,她会很难受…… 非常非常地难受。 所以,在极度的恐惧中,她反而固执地收紧了手臂,抱紧了母亲。 所幸的是,后来母亲身上那股狂暴的气息忽然消散了许多,她心底松了一口气。 只是没过多久,母亲又动了起来。她本能地内心一紧,可她很快便发现,这次母亲的动作似乎不再带有嗜血与暴力—— 而是染上了一层浓烈的 情意味。 当母亲 起她的睡衣,掌心 捏她的小腹时,或许是因为刚才因恐惧而活跃起来的肾上腺素,她 觉自己异常 ,忍不住地轻 了一声,下体不自觉一缩。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 觉 捏的位置与方式充 了某种暧昧的 暗示。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