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之间又麻又酸,又痛又 ,随着 具的 送,温热的水也不停地送进她的甬道中,冲刷着她的 壁。 皮肤上 觉到温热的水,送进 的 里,却是极烫的。 仰 一是分不清,到底是柳北渡的 更烫,还是山泉水更烫。 柳北渡掐住她的 身,他的手大,两手合拢能将她的 腹圈个囫囵。 就这般挟住她往他的 上套 。 好深。 深到仰 觉自己要被戳穿了。 她 不住连声娇喊:“不要啊……爹爹……啊哈……顶,小 要被顶穿了……” 花 里的软 不能接受这般的挑衅。 调动起所有的花瓣将那异物死死含住,用力裹紧,誓要让入侵物偃旗息鼓,缴械投降。 但柳北渡不会这般投降。 若这样在女儿身体里丢盔卸甲,他亦无脸面再见她。 于是咬紧牙关,一手抓住她沉甸甸白生生的 子,一手握住肥硕的圆 ,将她的 儿掰得更开。 儿是张大了点,对他的绞杀也留有一条通道。 柳北渡趁势而上, 狠命地朝里头一顶,撞得身上的女儿顿时“啊”的哭喊一声。 大坚硬的 如铁杵一般在花心里捣 。 带进去一些水; 带出来更多的水。 肚子的水 噗叽作响。 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浸泡在池中,看不见互相咬合的模样,只能见得随着男人  干,一池 水 漾,娇 绮罗。 柳北渡好像树,仰 是依偎着树生长的叶。 树摇叶动; 树动叶颤。 每当柳北渡抵着花心猛 一下,小美人儿就会“啊”一声。 花心越 越松; 越 越 ; 越 越红; 越 越烂。 她像是暴风骤雨中的玉兰花,每一次风拍雨打,都会颤抖着浑身上下的花枝应和风雨的节拍。 尤其是两个 子。 烈地一抖、一抖、一抖。 晃得人眼晕。 因为舒畅,仰 前的肌肤都红透了。也使得她愈发地 人。 浑圆硕大的软 像是白里透红的果桃。 他上次教导之后 夜不忘,使人从西域带回,拿到他手也是这般粉白新鲜,咬一口都汁水四溅。 柳北渡用两指夹住那两颗红 的樱果,因为情动,它们也更加 丽 人,硬如果核。 柳北渡看得眼热,他沉沉道:“还晃?小浪货,晃得这么浪,是不是勾着为父来吃你的 ?” 仰 “呜呜”地呻 ,她被 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肚子里热烘烘的有如火烧,偏偏那 大 巴 进去会送进来更多的山泉水,直 得她手脚 蹬、如一尾枯水之鱼。 啪啪啪。 自下而上的顶 几乎要把她 透了,顶穿了。  忍不住小腹一缩,被 得掉下眼泪来。 “爹爹……饶了我罢…,仰 ,仰 受不住了……” 柳北渡依然摆 身。 “小 儿既然求爹爹,总得有些诚意。” 仰  道:“都听爹爹的,都听爹爹的……” 一语未了,猛然尖叫一声,整个娇躯都在柳北渡的顶撞中颤抖起来。 她视野不由一阵模糊,大脑混沌,任由花 里的癫狂巨龙横冲直撞。 甚么三重一轻、甚么九浅一深统统上阵。 没一会儿,被 得软烂的花 便越来越松,在一次顶入里,骤然倾泻出 。 仰 尖叫着 搐,在身下 出一大股 滑的花 。她 肢一拱一拱,几息之后,又是一次高 。 “ 货, 儿,又要 水了。” “爹爹就 喜你这副 样子。” 仰 摇头摆 ,又哭又扭:“爹爹……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得受着,是爹爹的你就得受着。” 就这样又 了百余下,坚 的 物才找到一块松软的 ,径直顶 着那里 出 来。 她的媚 装不下。 水面上浮起几缕白花花的浊 。 都是从她 里 出来的。 混合着她透明黏 的花 。 柳北渡见到,拍拍她的 股,淡声道:“夹住了, 货。”才抱着她,从水里起身。 一边帮她擦去水渍,一边将仰 抱幼童一般放在 前。 直到头发八九分干,才将她重新放上 榻。 仰 早已陷入昏沉的睡眠,柳北渡未躺下,将她面颊散落的发轻轻拢至耳后,和衣出了门。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