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能持续一生…… 景横波一直瞄着她神情,明明白白看见那眼神写心动。 “不过呢,以大王的美貌和魅力,这东西我看也用不着,哎,还是给我省一省吧,这可是我漂洋过海带来的,用一个少一个。”她作势将卫生巾往包里收。 “哎。”天南王按住她的手,“试试也无妨。别总心疼你的东西了,真要成了,我重重赏你。”顺手就把卫生巾给走了,小心地藏在贴身的暗袋里。 “给你就给你吧……”景横波一脸疼,关照,“不过话说回来,最好偷偷给他戴,趁他不注意贴上,效果才好。如果怕被他发现,你贴在枕头内侧效果也行。还有你记得这是男用版,你自己拆了就浪费了啊。” “这就不用你心了。”天南王将袖子拍拍,一脸妥当的神情。 景横波神情也很妥当——耶律祁,晚上有美人勾魂,有卫生巾捂嘴,还有霏霏助兴,喜不喜? 姐为了报答你山谷一骗的恩情真是不遗余力啊摔! …… 胤在门前,击退了王供奉们三次进攻后,身形一转,上了赶来的护卫们。 “主上……”蒙虎忧心地看着内,“陛下被掳了,咱们要不要硬冲。” “她目前安好。”胤神情淡定,“不必硬冲,耗损了力,如何去见老朋友呢?” 蒙虎知道胤自有办法确定景横波的安全,闻言稍稍放心,听见最后一句却惊得眉一挑,“左国师在内!” “天快黑了……”胤负手看夕缓缓沉落,悠悠道,“晚上的天南王,或许值得一看。” 蒙虎会意地退下去做准备,知道主子是要晚上再进王。 胤却忽然抬头,眼神一凝。 墙之巅,忽然出现了银黑长袍的身影,大袖飘飘,眼眸含笑,远远地还对胤招了招手。 “左国师!”蒙虎牙疼似地嘶了一声。 胤面无表情,也不回应,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耶律祁。 远远地耶律祁在墙上和王供奉们谈笑风生,似乎人缘甚好,一边说话一边顺手就指了指胤的方向,眼瞧着那些已经有些退缩的廷供奉,忽然又扑下了城墙。 蒙虎低骂一声,立即做好备战准备,胤倒是毫不意外——耶律祁既然已经被他追来,会放过这个围杀他的机会才奇怪。 不过没等他抢先出手,墙上忽然又出现了一个男子,远远地喝道:“结阵以火龙攻杀之!” 随着他的命令,一大队护卫从墙两侧冲出,手执黑火筒,点燃之后火光腾出足足三尺,诸多火筒火焰首尾相接,翻腾飞舞,远望去真如火龙,十分壮观。 耶律祁一见却脸大变,急喝:“别用火龙!” 墙上天南王派来试探的使者侧目而视——果然有问题! 大王说要试探耶律公子,怕他和这闯者有勾结,如今看来果然不假,一动大杀器,瞧他这焦急模样! “!”他好像没听见耶律祁的喝阻,厉声下令。 胤角掠过一丝冷笑。 般若雪前,一切存在热源的攻击都是白费力气。 火龙呼啸,似自夕尽头生,携一红和无边杀气,奔腾而来。 胤只轻卷衣袖。 雪衣袖亦如漫天大雪,旋开三丈方圆的连绵白影,四周温度骤降,冷热空气击弥漫开淡白的雾气,遮没他修长身形,朦胧飘渺如蓬莱仙人。 耶律祁却叹了口气。 当然,他的叹息,看在冷眼旁观的使者眼底,那是心疼。 火龙狂舞来。 遇上淡白雾气。 嘶嘶一阵轻响,众人瞪大眼睛,眼睁睁看见那狂猛腾舞的大簇红火焰,被那轻薄若无物的薄薄一层雾气阻挡、隔绝、一点点消融、似被无形刀锋,戛然划开,断裂。 冰火,雾气升腾更烈,地凝结出细碎冰晶,众人几乎已经看不清胤身影,只隐约看见一只手圆转如意,指甲越发毫无血,冰晶般透明。 墙上下众人骇然,从未想过几乎战无不胜的凶悍杀气,在对方一只手指下毫无抵抗之力,下意识纷纷后退。 耶律祁又叹息一声。 听在懊恼挫败的使者耳中,那是在幸灾乐祸。 使者眼底掠过一丝恼怒,忽然身子向后一窜,踉跄似要跌倒。 耶律祁急忙来扶,使者抬起手似乎想要借他的力,衣袖从他手背掠过,衣袖上敕金的镶边不知何时微微翘起,刮过了耶律祁手背肌肤。 “哎。”耶律祁觉手背微微一痛,缩手看时,手背已经被刮破,出点淡淡的血来。 “哎呀对不住。”使者急忙道歉,眼睛不住往伤口上瞟。 耶律祁手一缩,衣袖垂下盖住伤口,淡笑道:“无妨。”转过眼去不愿再理会使者。 使者走开了两步,暗暗握紧了拳头。 果然又看出了问题! 耶律祁的血里有细碎冰晶!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