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要他注意耶律祁和小白脸有情,说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他们武功同出一源。真真一点不假,看那个白衣服家伙那一手地冰晶,如今耶律祁的血里也有冰晶,不是一家子谁信? 现在只剩最后一层试探了。 试探底下那个白衣服对这个黑衣服的情! 使者忽然一掌劈向耶律祁后背,另一只手做了个假动作,从耶律祁身后抛出一枚黑的木牌。看上去像是他偷袭耶律祁并偷到了木牌一样。 远远墙下胤眼神一亮,飞快地掠上前几步,想要看清楚那木牌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耶律祁的左国师令牌? 墙上,耶律祁警觉地转身,一抬袖挡住了使者一掌,眉一挑愕然道:“你做什么?” 使者嘿嘿一笑,脚尖一挑将木牌挑起抄在手心,顺手往衣袖里一,道:“听说耶律公子武功高强,在下想试试你的反应,呵呵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耶律祁目光一闪,神情明显不信,笑道:“哦?这时候开玩笑?” 使者不答,走到墙边,刚才对耶律祁出手那一瞬,他已经看见胤的急迫神情。 行了。 这也证实了。 这果然是一对各自有情的夫夫,居心叵测,里应外合,试图夺走大王的权柄! “呵呵呵呵,”他低头晒笑,“好一对有情鸳鸳,难为你们了!” “你说什么?”耶律祁没听清。 墙下胤抬头,隐约觉得上头气氛古怪。 “没什么,在下还要将城状况回报大王,另外,传大王令,不必和对方开战,他要进来就进来好了。”使者不肯再留,立即匆匆告辞,一边走一边叹摇头。 虽说处于敌对立场,但想不到一对男子也有如此深情,他为他甘做内应,强颜笑,伴于不喜的女人身侧;他为他奔赴万里,对敌无数,城下呼应,不惜以一人之力与一国为敌。 多么令人动的男男情! 胤抬头看着那忽然出现又赶紧离开的使者,心中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回头问蒙虎:“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蒙虎:“有,眼神特动。” …… 墙上耶律祁皱皱眉,摸了摸鼻子。 天南王怎么回事,竟然要放胤进来?是听了那个小妖的话吗? 看不出来小妖还有这本事。 今儿胤穷追不舍,到底是为了追索他呢,还是为了小妖? 耶律祁瞟着胤直的鼻子,摸摸自己的鼻子,没觉得高度差哪去。 哎,反正瞒不住,进来就进来,找机会打爆之。 …… 景横波看见使者匆匆回来,脸上的神晴不定的时候,心中笑了。 当她看见天南王听了使者汇报,脸也霍然大变,近乎狰狞的时候,心中笑得更了。 怎么样?“相互呼应,忍辱负重,里应外合,至死不渝”的男男情被证实了吧? 她之前就听胤提过,中他的毒用他的解药之后,耶律祁受伤期间的血会发生变化,出现冰晶种。 某种程度上,看起来像和胤的武功同出一源。 而耶律祁手中掌握的力量,自然也是胤念念不忘的东西,让使者抛出那个“伪令牌”,胤怎么可能不在意? 至于令牌的式样——她在山谷中,见过斜在耶律祁间出一点点端头的黑木牌,想来也该是属于耶律祁的身份令牌之类的东西,当然天南王的人抛出去的木牌不会和耶律祁的一模一样,但隔那么远,哪里辨别得清? 想到那两只总将自己耍来耍去的狡猾冷酷国师,终于这次被自己涮了一把,景横波不能不笑得开心。 天南王脸难看,足足好半天才将这见鬼的论证消化完毕,原本她对景横波的话半信半疑,所谓让她去试女魅力不过是试探态度,此刻心中恼怒,倒真有了几分要好好试试的心思。 她一挥手,很干脆地令人给景横波解掉了手上的绑缚,景横波舒服地伸了个懒,她现在彻底自由了。 不过她并不想走。 她想在两只国师和一头大王中间寻个夹,妥妥帖帖钻进去,既可以摆做傀儡女王的命运,又可以一劳永逸的安排好以后自己的生活。 她舒舒服服坐下来,等着胤的到来。 天南王则盯着“口罩”,开始认真思考着今晚将耶律祁放倒的可能。忽然想起一个要紧的问题。 “你今晚自己用不用?”天南王指了指“口罩”。 景横波一脸古怪——给大神嘴上贴个这个? 她能看到明天的太吗? “也不是不可以试试啦,”她想着大神嘴上贴姨妈巾的妙态,顿觉热血沸腾——雪白的大神配雪白的姨妈巾,绝配有木有? “带翅膀超长夜用的也许他会喜?”景横波比了个翅膀状姨妈巾,脸神往。 “喜什么?”有人在身后问。 “夜用超长39厘米啦……”景横波眯着眼睛充憧憬地回答,忽然醒神这声音不对。 “吓!”她一回头就看见了雪白的大神。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