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她下面早被他的漉漉的,以至于顾紫朝的手指沾了沾那滑腻的花,便很轻易的挤了进去。 是有些涨,但却是不疼的,毕竟昨夜他的动作确实体贴温柔。 是以宴清歌轻轻摇了摇头,毕竟都到这一步了,难道她觉得疼,他就不进来吗? 宴清歌觉得顾紫朝如今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并非真心体贴怜,她心中冷漠的想,倒是想要看看顾紫朝又能够装多久。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身下动,每一下都带来异样的觉,宴清歌不敢出声,呼却不可避免的变得急促起来。 手指修长而又灵活,只在那软的里看似随意的抠了几下,便带来比刚才那些拨更加酥麻的意。 奇异的燥热席卷了周身,即便宴清歌觉得自己是“被迫”不得不与顾紫朝做这种事,她诚实的身体却也本能的动了情。 那细软的肢在男人身下情不自地扭动,滑的双腿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着,顾紫朝一面用手指着如豆腐般的小,一面用指腹碾了碾那藏在粉蚌里小小一粒的花珠。 “啊……!”纵使宴清歌再守礼法规矩,终是忍不住娇出声。 少女含的呻犹如出谷黄莺的娇啼,婉转动听,却又跟小猫爪子似的,在顾紫朝心尖尖上挠着,惹得他一直强着的火轰然一下烧得更为旺盛! 手指慢慢从温软的小里退了出来,连带着扯出一靡的丝线,昏暗的灯火下,顾紫朝凝看着掌心的莹润,笑得有些肆。 “卿卿,你看,你都成这样了。” 他将手指伸到宴清歌面前,让她去看那在灯火下晶莹透亮的汁,那是她腿心处被拨出来的水,盈盈滋润了他整个手掌。 实在是太下了,宴清歌别过红得快要烧起来的脸,不去看一副揶揄模样的顾紫朝。 她不知道顾紫朝怎么变成了这样,毕竟前世他们少有同房,他待她也并不温柔,除了体力好、时间长,其实每次都算是草草了事。 显然他不想宠幸她,又不得不宠幸她。 前世做这些事的时候,顾紫朝并没有这么多的花样,他都是直接进来,一脸不耐地横冲直撞。 甚至不是,只是为了发狠,好像得她越疼,表情越是难忍痛苦,他就越是兴奋。 他一边凌辱着她的身体,一边羞辱着她的尊严。 到现在宴清歌都记得上一世真正与顾紫朝做了夫的那一天,他用刃贯穿她的纯真时,在那撕裂般的痛楚里,顾紫朝难掩嫌恶的冷笑着说道:“宴清歌,你不就是想要我碰你吗?现在又在装什么呢?” 她想和他解释,她要的不是这个,她只是想做他的好子,想与他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然而她实在是太痛了,她被他得说不出话来,颤抖地张开嘴,也只是发出痛苦的呻。 而顾紫朝的好体力,在这种时候便成了凌迟她的工具,将那些难眠的夜,拉扯的愈加漫长。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