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觉却有些不太一样。 只顾紫朝抱着她的腿挤进来的时候,她觉被撑得有些痛,皱了皱眉,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眉心微蹙被顾紫朝落下来的吻抚平,那吻温柔的落在她的眼帘,鼻尖,脸颊,最后又落在她微张的红上。 他问她:“还好吗?” 没有想象和记忆中的疼,宴清歌攥着身下的被褥点了点头,似乎在她点头之后,顾紫朝才缓慢动了起来。 最是娇的一处缓缓挤入硬的异物,虽然那下面一直在出水,可她的花生得狭窄又格外紧致,顾紫朝来回磨了半天,也仅只是入了半。 “卿卿,放松些,你夹这么紧,孤怎么进去?” 顾紫朝分开宴清歌纤美的玉腿,大掌在她莹白的腿处摩挲,受到男人的目光一直凝着自己的私密处,宴清歌羞得将自己火烫的脸转头埋进了枕头里。 因为双腿被他大大的分开,那私密又美丽的地方便完完整整呈现在顾紫朝眼前。 白的花户上只有一层眼不仔细看很难察觉的绒,就像是水桃的绒。原本一线紧闭的花也因为他的动作展出来,那粉的裹晶亮的汁水,鲜如肥美的蚌。 顾紫朝喉结一动,很想低头去尝一尝她的鲜美,却又怕自己在上这般浪吓坏了她。 于是他只能再次用手,将手指伸向腻的粉,起她那颗可又的小珠。 他本意是教她放松享受,却不想那阵阵酸麻的酥反倒令她越夹越紧,绞得他埋在她体内的长物差一点就因为过渡刺而了出来。 “这么多水,还这么紧。” 只见她窄紧的口紧含着他充血的硬,薄的口被撑得不行,像是一张小嘴勉力才下了一个拳头。 这一幕视觉上非常刺,若非体谅宴清歌才刚刚及笄,也还是个才经人事的小姑娘,他真想紧掐着她人的细,狠狠地干她! 记得最烈的那次,她哭喊着受不了求他停下他都没有停,就这一股热血在那桃红娇软的里横冲直撞,最后竟将怀中的美人儿的昏了过去。 他一面着花珠,一面缓慢律动起来,同时用他温热的手握住她堪堪一手能够掌握的酥,上下其手的拨着她。 宴清歌也想放松,可是身体传来的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她明明不想和顾紫朝做这种事,可顾紫朝每一个动作,都令她变得愈发渴求。 而且她被顾紫朝的发出了声音。 “嗯……啊……嗯……嗯……” 这是宴清歌控制不止的,她心中暗骂自己下,怎么可以被顾紫朝成这样。 上一世,虽然和顾紫朝做这种事多是痛苦和屈辱,可体上却也并非没有快,宴清歌也忍不住叫出来过,换来的只有顾紫朝难堪的羞辱。 前世,顾紫朝嘲骂她:“成这样?就这么欠?” 而今生,她却听到顾紫朝说:“卿卿在上的声音真好听。” 宴清歌恍惚以为是幻听,而眼前顾紫朝温柔带笑的眼,亦是幻觉。 她窄紧的口紧含着他充血的硬,薄的口被撑得不行,像是一张小嘴勉力才下了一个拳头。 这一幕视觉上非常刺,若非体谅宴清歌才刚刚及笄,也还是个才经人事的小姑娘,他真想紧掐着她人的细,狠狠地干她! 记得最烈的那次,她哭喊着受不了求他停下他都没有停,就这一股热血在那桃红娇软的里横冲直撞,最后竟将怀中的美人儿的昏了过去。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