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阿朝唔……不行、啊!嗯……我不行了……” 伴随着男人猛烈的撞击,晏清歌那丰盈的雪不断撞向桌面,的型成了被挤的大馒头,那的尖不断与桌布摩擦,现在肿翘的宛如成的粉樱。 后入强烈的快似后浪推着前浪,一浪比一浪汹涌,一浪比一浪烈的堆迭着将她没。 像是为了“报复”她的临阵逃,顾紫朝的又快又凶,囊似耳光一样重重拍击在她股间,发出夹杂着水声连续不断的清响。 晏清歌脸红到了耳朵,一是动情所致,二是她着实害臊,便是她紧咬着没让自己叫出声,光是听这响动,值夜的丫鬟也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 “怎么就又不行了?卿卿又想要小解了?” 顾紫朝放开晏清歌的双手,一手搂住她扭动的肢,一手绕到漉漉的腿心勾抹着她那颗的花珠,果不其然,伴随着阵阵痉挛,她扭的愈发厉害了。 “呜呜……嗯……”晏清歌含着泪点了点头,口明明被的麻木近乎没有知觉,可小里却似有千万只小蚂蚁在蚕食着她的媚。 小蚂蚁咬人一点都不痛,就是,扯着心口筋脉似的。 顾紫朝还在拿大顶她,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晏清歌趴在桌子上,双手紧紧捂住了嘴。 她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浑身紧绷着颤抖,脑海里一片空白。 “忍不住的话就出来,这又不是在上,到地上一会儿就干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顾紫朝拿他硬的狠捣着晏清歌酥烂的花心,他以为她不愿意在上身,是怕丫鬟们换褥时的羞。 他说的这句话似曾相识,晏清歌忽然想起来,她做过这样的梦。 是在栖梧里,自己身上皇后的装还没有,也差不多是这样被他按在桌子上,只是顾紫朝着着,见她踮着脚站不住,便让她爬到桌子上似青蛙一般跪趴着。 那个梦境同样荒唐,换了姿势以后,顾紫朝又从她妆台上拿了面手持的菱花镜放在地上,就放在俩人合之处的正下方。 如此一来他便能更好的欣赏她的美,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大是如何在那里,那被他撞肿了的口又是怎样一面水,一面费力又贪婪地吐着他昂扬的望。 视觉官上来带的刺,让顾紫朝就像是吃了烈药一样,掐着晏清歌的细就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晏清歌被他的头皮发麻,呼都变的困难,双手用力紧抓着桌子的边沿,呻声夹杂着哭喊,已然到了崩溃的边缘。 里捣出来的汁水,似稀稀落落的小雨,滴洒在地板和镜面上。 “卿卿,你的小蝴蝶都快要飞走了……” 小蝴蝶是她的小,晏清歌的小原本似蚌一般,藏在那花之中,不知道是不是被顾紫朝、拉扯、玩的多了,她的蚌长大了一些,出了花。 当顾紫朝的大进她的小里,两瓣小往两边分开,若被水紧贴着会,就像是一对随着顾紫朝的动作而不停扇动着的粉的蝴蝶翅膀。DaOJUHuishoU.cOM |